俊丫一听可以学自已的名字怎么写了之后,已全然忘了立将她才刚刚说过的那个大哥哥不好玩之类的话。
见俊丫一扑向池千望,开始地以指为笔,以水为墨,以桌为纸,两人一教一学,一笔一划地玩在一起后,朱怀古拿着脏抹布走出堂屋。
一看,正看到老汉正在院子里水井旁洗着碗筷。
她走近蹲下,也就着水洗起抹布来:
“大爷,刚才你本不想留我们借宿,但一听我们有意到左边空屋去瞧瞧,看能不能借宿,你便慌了,这是为什么?”
老汉头也没抬:“这也没什么不可说的,那左边空屋是个不祥之宅,万万进不得!”
“不祥之宅?”听到不祥,朱怀古只想到迷信之类的说法:“怎么个不祥法?”
老汉抬眼,往左边空屋方向看了眼,再回眸时,眸光暗黯:
“也是我林家时运不济,我那儿子偏不听人言,非不信邪,非得进左边这空屋一探……”
结果落了个人没死,却重残,自此成为废人。
老汉姓沈,他儿子叫沈一平,本是庄稼的好手,是老汉家一家四口人生计的顶梁柱,没想跟人打个赌,不仅输了,还输得一败涂地,一辈子站不起来,更自此形同哑巴!
倘若真进一进探一探,便落了个这么惨的下场,那这左边空屋不仅是不详,简直就是鬼门关了。
但朱怀古不信:“这样说来,这左边空屋是凶宅?”
老汉叹气:“可不就是凶宅么!”
毕竟是令人伤心的话题,朱怀古很快转了话题,问起她与池千望此行的目的:
“对了,大爷,这沈家村是不是有个叫沈佳艳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