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回外城漂儿胡同到少妇家与少妇对峙。
赵传与少妇两人各持已见,皆言之凿凿未曾说谎。
朱怀古想了想,觉得也有可能少妇真撞到了赵传,并见赵传往小河方向走,可赵传坚持未曾在案发前到过河边,那会不会是在少妇归家后,赵传方又转了方向,到底没到过河边?
对她将两厢话都听进耳,并由此推断出的猜测,赵传仍摇头否决:
“不!朱侍从!我没有失忆,我是真的没有到过河边,案发前,我连要到河边去的念头都没有!又怎么可能到河边去,中途还与大姐险些撞到,最后又如同你所猜测那般?”
少妇也是十分不解,赵传这人她是认得的,他与宋怀娇的好事儿也是她十分赞好的姻缘。
她与宋怀娇私交也不差,宋怀娇多次在她面前说起赵传的好,头一条便是赵传为人实诚,从不说谎。
可她确实在案发前有见过他,且险些撞到他,他又为什么不肯承认?
想到此,少妇脸色都变了。
回到池府,一如既往地过了午膳时间,也是囊中羞涩,不然她就在外边随意吃小摊得了。
池府虽给她的月钱不算少,但在相较前世富贵日子,简直少到可怜,可相较过去来京路上的拮据,这月钱又多到她眉开眼笑,且还有一日三餐的免费伙食。
重生数月,她不得不承认,她是真的把自已低到尘埃里去,从骨子里透出贫穷低下的妥协来,只为了能好好地活着,再进一步如愿查到百年前她父兄及至整个白家后来的境况。
除了必要开支花费,像请那六位女子吃吃豆腐花查问查问,她觉得必要之外,其他的能省则省。
她要攥些银钱,想必日后用钱之处,还有许多。
刚踏进池府熟门熟路往厨房方向走时,应扁主动来见朱怀古,对她的表现好像从先前的不怎么信任,一下子飞跃到同阵营同吃一锅饭的高度。
他笑意盈盈:“怀古啊,我听厨房里的荆大娘说了,殷长随特意让她给你留了饭,不管什么时候,都得留着!不错不错,你这是真打到少爷心眼里去了!”
这话说的意思与她先前自顾猜想的意思大概相同,但还是有差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