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桥方也不再纠结于脸不脸的问题,他直接拿出最大的诚意:
“朱侍从,我愿意配合你所有的查案问话,你则帮我查出真凶,如何?”
倘若她非是有夜闯陈桥方家那一段,她都要怀疑起他此刻说出这话的用意及诚意。
但既然她已有九成信他并非凶手,那么现今他这个提议于此时并无大进展的她而言,简直是正中下怀。
朱怀古点头:“行,不过你凭什么信我能查出真相找出真凶?”
陈桥方生得人高马大,听得她应承,心情一好嘴咧一笑,便显出原来爽朗汉子的大气来:
“就凭你是池大人的侍从!”
朱怀古默,随后也跟着笑起来。
侍从这位子,她虽还没完全坐稳,但外人不知。
在外人眼里,她已是池千望身边随时跟着侍候随时都能说上话的人。
他给她线索,无疑就是给了池千望破案的关健。
何况他帮她,形同帮他自已。
他口中陷害他的人,既是她要揪出来的真凶,更是躲在暗处要他性命的敌手。
总站案发现场说着话儿,陈桥方觉得晦气,心堵得很,转向朱怀古提议,同他一起到漂儿胡同外的茶馆坐下说话。
朱怀古没有异议。
时隔月余,案发现场该有痕迹也俱被破坏得半点儿不剩,她来看看,也真的只是看看而已,实在查获不了什么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