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义留我在他家里多住几天,我哪有心情久留,再三承诺还会再去看他,他才对我依依不舍撒手。
回来没多久,郑巨发就拨了一批先期资金,派了一个副总带着李平阳进驻了枣庄。
一个人的运气好坏要辩证地看,这也是易经的哲学。郑巨发命犯小人,被金长生和梁小地盯上了,侯氏父女和天符双魔又联手作怪,要置他于死地,他的事业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是他运气转坏的开始,但是他在困境中作了一个建设养殖基地的决定,正是这个基地在后来挽救了他,使他在危机中留下了一线生机,所谓祸福相依,一点都不假。
我看过“金色年华”成长乳的广告后,心里多少对梁小地之所以恨郑巨发有了些底,我想肯定是小韵对梁小地说了什么,加之我给郑巨发打电话时他躲躲闪闪的语气,更令我深信,梁小地和郑巨发的矛盾他们都心知肚明,只有我一个人蒙在鼓里。
不是我要管这个闲事,而是郑巨发正在要紧关头,一个金长生已经够他对付的了,又来一个对他知根知底的梁小地,我不能不去提醒他。
我没有预约,径直闯进了郑巨发的公司。
在电梯里遇到欧阳云锦,她很高兴,说:“周老师,我正要去找你呢,你就来了,真是巧。”“你找我?什么事?”
“请你给我算算命,我这段时间夜里总是做梦,而且总是同一个梦,好像电视连续剧一样,一集接着一集的,每天晚上都能续上,我感觉非常不好,昨天我连觉都没敢睡,在酒吧泡了一夜,先去我办公室好吗?”欧阳云锦说。
“有这样的事?”我心里大惑,感觉也不好起来。
郑巨发有事,他身边的人也状态不佳,这可不是好预兆,因为感应力都是可以相互传递的,郑巨发感应不到的一些事,有可能被和他接触最多的人感应到。
我随欧阳云锦去了她的办公室,其实她的办公室就在郑巨发办公室的隔壁。
她房间里的冷气开得很大,我进去后打了个寒战,问她:“你这么怕热?”
“不是啊,不知道怎么的这几天心里像揣了一团火一样,坐在这样的房间里还觉得浑身烫得难受,我去医院检查了一下,医生说什么病也没有,我不是中什么邪了吧?”欧阳云锦说着从冰箱里拿了一杯冰水一口气喝了下去。
然后才想起问我:“周老师,你喝点什么?”
我摇摇头,开始端详她。她知道我在做功课,也端坐不动地看着我。
几乎不用我的气息主动去运力进攻,就从她身上传递过来一个很清晰的信号,我看到有一个人形样的东西攀附在她身上,冲着我冷冷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