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常补充道：“不过世上哪有完人，谁心里还没有点欲望？所以，这些小鬼不管碰到谁，一抓一个准。”

熊彩婷哑然，她扪心自问，自己也做不到无欲无求。

这一刻，熊彩婷再看许悦，眼神深处闪过一抹后悔。

白无常拍拍她的肩膀道：“后悔了?”

熊彩婷点头。

白无常道：“你猜，你死的时候，她会不会后悔对你不好？我是说，没有小鬼影响的情况下。”

熊彩婷摇头，她不知道。

白无常道：“我猜不会。”

黑无常道：“我猜会。”

白无常道：“会不会很重要么？哪怕是被人利用了，也是有罪的，该死。难道就因为她被人利用了，对你造成的伤害，就不算数了么？要不是有我们，你们已经死了……而且她这辈子都不会后悔。

时代变了，力量才是王道，有力量，你就能掌握正义。”

熊彩婷虽然觉得白无常说的不对，可是又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这时候熊彩婷看到了坐在副驾上瑟瑟发抖的方武，眉头一皱……

“求求你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啊……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方武在车里努力磕头。

熊彩婷看向黑白无常。

黑白无常却是一言不发，一副随你处置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