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金寿哑然……

余生继续道：“至于格局？什么是格局？取之于大众，娱乐于大众，这就是贫道的格局！至于你们狗盆里那点狗粮的乐趣，你们自己玩去吧！”

啪啪啪……

不知道是谁带头鼓掌，结果下场掌声雷动。

更有人高呼：“道长说的对！什么狗屁艺术，老百姓都看不懂的玩意，不喜欢的玩意，光你们几个老古董说好就好了？呸，大众说好的才是好！”

“就是，我们花了那么多钱，养了那么多人，结果你们弄出来个我们不喜欢的，那养你们干什么？还不如养条狗摇尾巴呢！”

“艺术，就该还给大众！”

“支持道长！”

……

徐金寿张了张嘴，却发现，他没什么可说的了。因为再说下，下面的观众可能就上来了。他已经看到有观众开始拎着折凳站起来瞪他了。

眼看着他就要挨揍了，夏国华开口了：“我觉得吧，不管余道长今天说的那些古代舞的知识是真的，还是假的，但是他的理论是对的。”

夏国华一开口，将所有人的视线都转了过去。

夏国华继续道：“用脚后跟想想也应该明白，华夏几千年的历史，怎么可能只有十二支舞蹈？我们所受的十二支舞蹈，只不过是我们考古学家发现的，或者是一些家族流传的十二支完整的舞蹈罢了。

但是文献里记载的那些，没有办法复原的舞蹈的名字，难道就不是舞蹈了么？”

“就是！”

“对啊！”

“凭什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