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晋妖看着少女，脑子突然一阵钝痛。

一些纷繁杂乱的记忆冲击脑海，让她有些不舒服。

少女还在兴致勃勃的挑选菜品，丝毫没有注意到她的不对劲。

倒是旁边的小老板察觉到洛晋妖苍白的脸色。

“小姑娘，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洛晋妖看了小老板一眼，摇了摇头，却没有说话。

她确实有些不舒服，只怪这身体太孱弱，不然以她上百万年的功力怎么可能会被十几年的记忆一下子冲击到大脑。

少女，也就是向天歌听到小老板的声音，这才发现洛晋妖的不对。

她立刻放下手中的盆子，走到洛晋妖身边。

注意到洛晋妖苍白的脸色，有些担心如果她直接解开真相，会不会让洛晋妖更不舒服。

“妖妖，你没事吧。”

洛晋妖摇了摇头，还自嘲的笑了笑。

她多少年没有被这种丁点的痛苦侵扰过了？

记不清了，她记忆中只有使用秘法修炼时绵绵不绝的痛苦，还有修炼无情道时的漠然。

“我没事，天歌。”

洛晋妖对向天歌说道，把透明的盆子递给向天歌，看到向天歌松了一口气的模样，没有多说。

夜色凉如水，微风一阵阵吹来，夜市也热闹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