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哥,将军传信了!”
魏京示意来人噤声,他把“今日肄业”的牌子挂在当铺外,又把门合上,这才面向来人:“将军说什么?”
来人把一张纸条递过去:“午后,咱们的人在院外捡到的。”
魏京忙展开,是个血字——安。
他深深呼出口气,只觉得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虽然早知道将军体质特异,恢复能力惊人,但魏京还是足足担心了这两日,既恨不能以身相代。
可他又有些埋怨赵时宴。
他一定要弄清楚那家是什么人,将军为何要如此护着他们,甚至不惜折损自身。
“让咱们的人撤回来吧,将军既然无事,就一定会联系我们,咱们安静等着便好。”
“是!”
“还有,樊州军中如何?”
来人回道:“袁栾急了,到处在追查那天的事,但当日的人都被沈家灭了口,他无从查起。”
“铁牌扔了吗?”
“扔了,所以袁栾现在也只能认为是周军杀了窦允玟,还劫走了武器。”
魏京满脸鄙夷:“铁牌扔了两次,只怕傻子都看得出来是有人故意为之,但我估计袁栾只会装傻,毕竟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一个替罪羊。”
来人笑了笑:“京哥说的没错,咱们的人回话说,袁栾呈给朝廷的信中把整件事都推给了周军,但是把武器丢了的事瞒下了。”
“哼,他倒巴不得把武器的事也推给周军,只是他无法自圆其说。”
魏京沉吟道:“李刑昏庸,他可以对军中经商装视而不见,但绝不会允许手下将领把御敌的武器也卖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