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你别去了,有事我通知你。”赵时宴看着周曼,“天太冷,丧事礼仪繁琐,我怕你受不住。”
“傅采仪死于我手,估计他也不想看见我。”周曼本就没打算去,软绵绵的靠在榻上看她的书,“你去吧,替我上炷香送他一程。”
赵时宴喜欢看周曼这副样子,忍不住走过去把人捞起来抱在怀里。
周曼螃蟹似的趴在他身上:“你干嘛...”
“抱一会。”
周曼扒拉着男人宽厚的背,扭头亲他耳朵,声音软软的:“乔岳,你是不是喜欢这样?”
“哪样?”
“...耳朵。”
那是赵时宴敏感带,他自然喜欢,只是他不承认:“我哪里都喜欢曼儿。”
周曼挠他:“改改你轻浮的毛病,不然惜竹又要看你不顺眼。”
“这不叫轻浮,”赵时宴向后扬扬头看着周曼,“有人告诉我这叫情调。”
“谁?”
“一个朋友。”
周曼挑挑眉:“南越那位姓裴的公子?”
赵时宴嗯了声。
“我看那位公子满脸都写着轻浮,你跟这样的人学什么?”
这话赵时宴无法反驳,但他于此道实在没有经验,便写了封信委婉的请教裴渡,谁知道对方以极大的热情写了封回信,里面洋洋洒洒写了八张纸,还附赠了几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