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采仪真病了?”
“回大人,是真病了。”
窦允玟在屋里边踱步边说道:“你是宫中太医,我自然信你的医术,只是这老东西身体一向康健,怎么突然就病倒了?这其中就没点猫腻?”
胡子花白的老太医拱手道:“猫腻是没有,小人探他脉象,乃是惊恐交加导致的急火攻心,再加上这人平日纵欲无度,身体底子并不好,这才一病不起。”
“可有法子医治?”
“只要解除心结并多加调理,假以时日便能康复。”
窦允玟放下心来:“他活着对咱们有大用,你多上点心,万不可让他死了。”
“是,小人明白。”
“对了,妓馆是怎么回事?”
“这个...老夫不知。”
窦允玟眉头一皱:“到底是什么病症,连你都诊不出来?”
老太医忙跪倒告饶:“大人,那些女子发病极快,虽然症状确实很像花柳病,但又有所不同,小人翻遍医书,竟未找到线索,确实...难以下诊断。”
“下不了诊断,那可能治疗?”
“这...诊断不明,用药自然就无根,稍有不慎,只怕适得其反呐。”
窦允玟呼出口气:“你的意思就是,现在诊不出来,也治不了?”
老太医把头埋得更低:“老夫无能,请大人降罪。”
“那庄子上的小娃子呢?”
“那些小孩子染上的的确是天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