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十余天,将军府风平浪静,就连燕王那边都安静如鸡。
“不会都死了吧?”
惜竹一边用内力替拂夏理顺脉络一边嘟囔着。
周曼翻看自己写好的书,淡淡接话,“祸害遗千年,谁死了,赵光轩都死不了。”
一旁的赵时宴默默低下头。
他是真的不知道,周曼为何会对自家弟弟印象这么差,难道只是因为三条人命吗?
按照周曼的说法,她本身就与周媚有仇,按理说死了正好,当不至于因此记恨赵光轩。
难不成只是因为拂夏的两条腿?
赵时宴百思不得其解。
更有意思的是他自己。
赵时宴非常确定,他并不认识周曼,可她好似对自己很熟悉,连他的做事风格都能准确推测出来。
难不成,他失忆过?
赵时宴想撞墙。
“乔先生,不舒服?”
赵时宴回神,冲周曼笑了下,“没有。”
周曼颔首,“既然没有,那就帮我把金塬喊来,咱们也该商议商议北上的事了。”
“大小姐,您准备动身了?”
周曼伸了个懒腰,猫咪似的,生音也懒懒的,“是啊,总不能一直窝在家里享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