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曼如实告知:“是许承佑把你送过来的,托我们照顾你。”
文颂那只眼睛陡然睁大,伤痕密布的手抓紧了床单:“是他...”
周曼不知道二人之间的事,只是道:“他说你是他的未婚妻。”
女子的眼泪很快就落了下来,却还咬着嘴唇不敢哭出声,看的惜竹直皱眉。
“要哭便大声哭,何须忍着?”
呜呜咽咽的声音这才大了起来。
周曼和望梅等人出去,把屋子留给需要发泄的人。
念菊自己最爱哭,却也最见不得别人哭,眼眶红红的道:“遭此大难,也确实该好好哭一哭,其他还好说,女子容颜却最是重要,望梅,文颂的脸还能医好吗?”
“可以。”
念菊激动的去抓望梅的手臂:“当真?”
望梅点点头,把自己的胳膊抽出来:“只是需要的药材中有一个很难得,南唐没有,要去雪山。”
念菊失望道:“那岂不是要去北方?”
“北汉和辽国境内最多。”
南唐和北汉隔着整个大周,想要越过大周去到北方,谈何容易?
惜竹用刀柄戳着院中的小野花:“辽人最是贪婪彪悍,和中原世代血仇,想去他们的地盘薅根草都难,何况是药材?”
念菊不死心:“那北汉呢?”
周曼靠在木椅上:“北汉生活的是汉人不假,但因为毗邻辽国,年年征战,那里的老百姓一点都不比辽人弱,都是不好惹的。”
“望梅,你写信给小五,他现在身处北汉,托他有机会帮忙寻一寻这味药材吧,如果真能找到,便让镖队的人送回来,总归是要试一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