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她。”这一句,容羡说得很肯定。
铃兰上前收拾了地上的茶碗,又给骆期期倒了一杯热茶来,茶水暖和但也不烫手。
骆期期缓了好一会,才放下茶杯,在沙板上慢吞吞写着。
“阿姐。”
“她是你阿姐?”
容羡再一次问道。
见骆期期点头,容羡深吸一口气。
宋阁老的家眷,竟还有一个红镶,且是花魁?!
这两姐妹,当真是命运多舛。
“你想见她吗?”容羡问道。
骆期期出乎意料的摇摇头。
“期期,有个案子……”
“阿铃。”容羡出声打断了铃兰的话。
随后过问了一下骆期期的身子,欲留她用午膳,见骆期期情绪低落,只好差人送她回去了。
“不可强求,不管是她还是红镶,或许都不愿用现在的面目见到彼此,查案是我们的事情,不是她们的。”
容羡望着骆期期的背影道。
“大人,期期欲同我学这易容之术。”
许弋澄昨日到今日也了解了骆期期的遭遇,很是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