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她来刺史府,多年的交情,她冲着我笑了笑,我便知她认出我了。”
“她在路家过的应当是极差的,手上已磨出了茧,那日穿着的衣裳还是她及笈那日所穿的,只簪了一根发簪,是她阿娘的。”
“最关键的是,她的盆骨处有一道伤,很多年了,不是在路家留下的,那伤很是奇怪,像是被人反复割开过。”
“在木家的时候造成的?”容羡问道。
许弋澄点点头。
“是。”
“她与你平日里会传信吗?有同你说过什么奇怪的事吗?”
许弋澄点点头,想了想道:“倒是未曾有什么奇怪的事。”
骆枳突然灵光乍现,想到了一个人。
“与你说过,关于三房老爷的事吗,或者是关于三房的。”
许弋澄也摇摇头。
“没有,但她好像特别怕木三老爷,有次我们出去采买,在街上遇见了木三老爷,她很慌张,随意找了个地方躲了起来。”
“后来我问她,她说是怕三伯看见她在外,责怪她。”
容羡听出了些许不对,木皈衣一个二房的女儿,就算有错,还不至于能让三房的长辈教训她,便是三夫人都没这个权利。
“得查一查这三老爷。”
下午容羡回了驿站,得知林大醒来便出去了,一连两日,皆遇不上他。
来到淮州的第六日,有人来报,在城外的寺庙里,有一人梦呓,说他见到了杀害木家人的凶手。
容羡同骆枳,陈许连夜出了城,去往城外的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