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传言,且一面未见,为何要难过。”
荭镶像是听闻了什么极有趣的事情,笑了好一会。
“我还以为贵女都很古板无趣。”
这话容羡未回答她,只是笑了笑,曾经的她是这样。
以容家为己任,尽管那些人只是容辛的叔伯,堂哥堂弟,表哥表弟,一年到头,她也不见得能见上那些人一次。
但容辛身为容氏族长,将容家扛在了肩上,她也为了容家妥协,才放弃挣扎,同意和亲。
容羡刚想问话,便察觉到堂外多了一人。
是验完尸的陈许,背着木箱,捏着几张纸。
容羡示意阿涵将人叫了进来,待陈许入座后,方接着问道。
“你和淋琅关系不错吧。”
容羡在马车上看了监察吏对湘婳阁的调查,虽只是个大概,但上面也书明了曾经的花魁正是荭镶。
花魁一年一选,荭镶霸占了四年,也只是今年,才换为了汀兰。
荭镶点头,不置可否。
骆枳也抛开一开始的偏见,认真的看着荭镶。
“你这两个小丫头,都挺不错的。”
荭镶与骆枳对视了一会,又看向一直好奇地看着她的铃兰,调笑着说道。
骆枳未忍住,稍稍红了脸,荭镶的妩媚妖娆,是连女子都会心动的那种。
“我也挺满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