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临勋进了门,晁柠弯腰从鞋柜里取了双拖鞋出来,易临勋却一动不动,不肯换鞋,浑身写着不高兴。
晁柠没勉强,后退一步倚着鞋柜,静静看他。
两人僵持。
易临勋最怕晁柠这种没理也气壮的样子,上一次她没理的时候,他生气表达不满,可转眼之间,她拿出协议来,分分钟拿捏了他。
然而,此时晁柠看似面上冷淡,实际心里虚得要命,易临勋一直来虽对她很宠很包容,可他有自己的原则和底线,尊严和骄傲,他不会像陈逾苏那样绝对爱她。
“你是在故意躲我吗?”易临勋目不转睛地盯着她问。
晁柠垂着手,两手手指互相捏搓着,她目光暗沉下来,“我这几天不想做爱。”
易临勋像是听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话,顿时眉头拧紧,十分不解地质问:“你不想做,我会强迫你吗?”
晁柠心抽了一下,偏过头梗声道:“你不会强迫我,那就一并尊重一下我的自由意志,包括我对住所的自由选择权,我想住星河湾就住星河湾,我想回来这里住就回来住。”
这话激怒了易临勋,他上前一步,晁柠顿时感到十足的压迫感。
他逼问:“我不值得一声解释,一声告知吗?”
晁柠沉默,嘴巴像被缝住一样说不出话。
他又逼问:“晁柠,你究竟把我当什么了?你不想做爱就躲着我,难道在你眼里我们是炮友关系?”
炮友这个字眼刺激到了晁柠,她将深埋心底的晦暗统统倒出来,“我们不就是靠做爱维系着的吗?”
易临勋不可思议地看着她,良久,才开口,语气冷冽,“晁柠,你是看不起我,还是看不起你自己。”
晁柠不解其意,艰涩地问:“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