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二人,这样客气做什么?”拂柳说着,便转身出了屋子。
拂柳将药端了进来,药尚且冒着热气,拂柳将药放在床边的凳子上,笑眯眯地道:“药有些烫,放会儿再喝。”
苏婉兮笑了起来:“我知道的,你快去睡吧。”
拂柳也不扭捏,只又叮嘱了两遍,让苏婉兮要记着喝药,便离开了苏婉兮的屋子。
头仍旧有些昏昏沉沉的,苏婉兮伸手摸了摸药碗边缘,倒的确有些烫,便索性坐了起来,靠在床头,微闭着眼小憩着。
“吱呀”一声轻响,似乎是有人从门外走了进来,苏婉兮睁开眼看了过去,就瞧见叶清酌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因着逆着光的缘故,到好似给他镀上了一层白色的光芒,宛若神祗,令人不敢逼视。
苏婉兮只觉着嗓子有些痒,低着头咳了半晌,待抬起头来的时候,他已经在床边坐了下来。
“醒了?可觉着好些了?”叶清酌问着,目光落在一旁放着的碗上:“怎么不喝药?”
“药有些烫,晾一会儿再喝。”苏婉兮应着。
话刚出口,叶清酌的眉头就蹙了起来:“嗓子怎么了?”
顿了顿,不等苏婉兮回答,就又自顾自地道:“你前段时日病了,嗓子刚刚才好些,就又变成这副模样了,你还是不要轻易说话了。”
苏婉兮闻言,苦笑了一声。倒也如他所言,她身子其实挺好的,极少生病,这入冬以来,倒是第二次生病了。
倒果真是流年不利。
“轻墨……”苏婉兮下意识地开口问道,却又想起他方才嘱咐自己不要轻易说话,便只说了两个字就闭上了嘴。
叶清酌看了苏婉兮一眼:“拂柳同你说了?”
苏婉兮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