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君山那只被缠住的又被撞了下的手臂已经没感觉了。
他抬头往上看,上面大概有五六十米的高度。
此刻,他的降落伞将崖间长出来的一株成年男人小腿粗细的松树全部罩住了。
也全凭着这棵树的支撑,不然往下差不多还有一百多米,伞根本来不及兜风,他就被摔死了。
确定了降落伞不会裂开后,谢君山脚蹬在崖壁上。另一只手去够降落伞的伞绳。
废了九牛二虎只力,才将自己那只没感觉的手解救下来,等血液循环了会儿后,一动就疼的要死。
虽然疼的咬死,但他嘴角却翘了起来,有感觉了,就说明他这条胳膊,还能抢救下的。
谢君山调整了下状态他喊了一句,“有人吗?”
喊完了才发现声音小的很,别人根本听不到。
谢君山那条胳膊,无力的锤着。
他感觉自己很热。
该死的,他应该是在发烧了。
应该是胳膊上的伤口发炎了。
谢君山没敢在浪费力气,安静的等待救援。
也不知道过了多就,迷迷糊糊之前隐约听到一些声响。
“这边有拖拽的痕迹……”
“快,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