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原路返回,又到了第一层,但是第二层刚才被荀老狗那一脚震出来了密密麻麻的蜱虫。
咣子招手,“喷火器!”
一个盗门的兄弟背着喷火器,火枪塞进了里面,喷火器拧开对这里面就是一阵喷火。
这么一对比,发现还是火公公用嘴喷火更牛批一点。
十多分钟后,喷火器都没油了。
里面传来呛人的腥臭味。
几个人重新跳了下去,有之前的经验,一路通关很快。
没多久就到了第九层。
咣子抱着青铜甗,一瘸一拐的跳到了那个台子上,急不可耐的就把青铜甗塞进了台子上的那个洞里面,脑袋钻了进去,整个人倒立。
两只手撑着身体,咣子转了两圈。
之后气恼的把脑袋从里面拔了出来。
“他妈的!”
“咋了?”
“啥瘠薄都没看到,屎壳郎碰到窜稀的,白他妈来一趟!”
黄妄一巴掌拍在了咣子后脑勺上,“满嘴顺口溜,你狗日的想考研?”
咣子挠着头嘿嘿笑,“小胖子,你来看看!”
孟弼之闻言倒立,脑袋塞进了青铜甗里面。
“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