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林郁的话,夏音有些想哭,她就是这样,总喜欢故作坚强地把所有事情都一人抗下,然后深夜里像只孤狼般,默默地,独自舔舐着自己的伤口。
“墨迹啥呀,快点回去啦!”林郁深吸了吸鼻子,笑着将他们推到了车上,挥了挥手。
夏音冲她挥着手,满脸的不舍。
莫庭岩故意将车速开地很慢,只不过在慢也会有看不见的时候,终于看不见了,夏音才徐徐回过头来。
“她挺累的。”莫庭岩道。
“是啊,喜欢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就是会这么累。”莫庭岩道。
“幸亏现在不是。”夏音忽地笑笑,看着身边这个自己爱,又很爱自己的男人。
隔天一大早,两个人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两人身上触目惊心的痕迹,以及房间里经过一夜还没有散去的微微糜烂的味道,都揭示着两个人昨天晚上到底有多疯狂。
两人很巧地,几乎同一时刻睁眼。
夏音只感觉自己的身体要散了架一样,昨天晚上各种姿势,正着,反着,趴着,撅着,各种各样的花样都被他耍了一遍。
直到最后她已经没有力气呻吟了,只是无力地哼唧着,瘫软地像滩烂泥。
只记得最后隐约是被某人搂在了怀里,陷入了沉睡。
莫庭岩看着她,一副意犹未尽地样子。
夏音猛地清醒了,连一点困意都没有,“你还想来?我都快被你折腾死了!”
“你当我是种马吗?”莫庭岩一阵苦笑,昨天晚上六七次,今天早上再要继续的话,真的要精尽人亡了。
“那你干嘛那副色眯眯的表情。”夏音警惕地道。
“切,以小人之人度君子之腹!”莫庭岩十分鄙视地说了声,然后就掀开被子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