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要脸。”有人冷笑道。
唱反调的却不是韩五,而且周围不止一人投来嘲弄目光。
酒儿没理这些人的目光,走到人群中明显高出一截的汉子跟前,熟练地问道:“接注吗?”
那汉子三十多岁,一身市侩气,脚下踩着一只大木箱,居高临下扫了一眼酒儿,微弯下腰,露出一口白牙笑道:“在下是大利赌坊的伙计,有权接十万元石以下的下注,美女你看上台上那位郎君啦,想下多少注?”
“如何押法?”酒儿问。
“还是每年的老规矩。现在台上十人,各有赔率。头把交椅上的朴世浩,押一百元石赢,赔一。押输是一百赔五十。其它二到十号差不多也是这个赔率,姑娘想押谁?”
“我押我自己十万元石赢。”酒儿探手从储物袋取出一叠元石票递了过去。
“啊。”那汉子一楞,周围看热闹的众人也有人惊呼出来。
哪来的疯子,押自己赢?
在这初选赛场,除非甲字擂上公认最有可能拿小组第一的朴世浩,如果其它人敢押自己赢,如果数目太大,搞不好大利赌坊都会出钱请台上其它九把交椅上的强者对击挑战,终结掉他的比赛。
换而言之,这小姑娘如果押了十万自己赢,那就纯粹是给自己找麻烦,如果真做到大利赌坊就得赔她二十万元石,搞不好大利赌场负责这擂台的管事就会拿出十万元石来,请台上的强者出手,把她打下台。
这样就是用小姑娘的钱,打败了她自己,赌场什么损失都没有。
“行啊,姑娘姓名?”
“七十五号。”
“蔺酒儿姑娘,嗯……按规矩可以给你开到一赔二。下注吗?”
“下。”酒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