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极为傲慢。
“在下是谁不必多解释,怕说明之后,姓石的因为发过的誓马上挨雷劈,永世不得翻身多不好。在下只想问问,在下的侍女怎么得罪贵人了?被人用火宫境界故意镇压着,按在地上,难道不知她是参加比试的选手?”
“这小丫头踩了拓拔少爷的靴子,还敢辱骂拓拔少爷,还是那句话,石某欠你杨沐的人情不假,但公是公,私是私,石某忠心天地可鉴,不会因为跟你杨沐徇私。”
石天祥一脸严肃地说道。
“石统领说得好,像这样狗一样的东西,以为赚了你的人情就可以摇着尾巴上天,早晚得给你们石家带去祸事。”拓拔少爷赞许地拍拍石天祥的肩头。
“立刻放人,否则我马上喊茶会执事来评理!”
宋暮阳面上罩着一层寒霜说道。
“放人!还不立刻放人,苏察你耳朵被驴毛塞上了不成?”拓拔少爷故做惊恐的模样,对那名按着韩五的火宫呼喝道。
“是。”那名叫苏察的火宫,也冷笑地松开韩五,退到一边。
“现在把这个不是比赛选手的小子给我按住,他敢恐吓本少爷,给我废了他!”拓拔少爷冷笑着指着宋暮阳说道。
这是哪来的傻逼,宋暮阳从没见过哪家高门大户的少爷这么一副流氓无赖的德性,不由气往上撞。
而此时,苏察得到命令,大喝道:“你这小贼还不跪下给少爷认错!”
境界威压落下,酒儿和冷琚登时承受不住,扑嗵一声跪在地上,胡书砚也被压得摇摇欲坠。
居然不问青红对着所有人出手!
“还不跪!”苏察狞笑着一把按向宋暮阳的脑袋,想把他也按倒。
接着便突然全身一紧,他就像是被困在松油里的虫子一般,那只手离着对方头顶还差一尺就怎么也按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