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队继续前行。
众人不知受了谁的挑拨,对宋暮阳的恶言恶语又多了起来。
彭格楞因为时不时出来为他说话,也受到了不小打压,连实冬总能恰到好处地陪笑脸劝解,还好没到动手的地步。
宗扬提议将抢来的那十几车物品,拿一半出来感谢救了他们性命的两位师叔,也获得了众人的一致同意。
宋暮阳变得很少露面,每天都沉默寡语,常常闭着眼睛,对周围的事情充耳不闻。
白师叔总会毛手毛脚的碰响铁箱,到后来听到动静,大家都习惯了懒得起来看。
第三天的时候,铁箱没有再响,守夜的弟子并没发现有人离开营地。
但是第二天白师叔不知为何脸色很差,身上还带着伤。
“白师叔明天就到总坛了,你可得多保重身体啊。”
这些天每每遇到妖兽之际,都是两位火宫出面,或引开或驱离,大小二十余战弟子们都没受到波及。
宗扬只以为白师叔又是在几里外与妖兽激战才受伤。
这句话满满敬意,还有讨好诚意,却是拍到了马腿上。
白师叔冷哼了一声,脸色更差了。
“他到底怎么了?”酒儿觉得公子会知道,便偷偷地问。
“他应当是恨自己太蠢,自做聪明地带着箱子跑到荒野里,然后应当不小心闹出的动静,招来一只很凶的家伙,所以就现在这德行。”
宋暮阳的话,让酒儿忍不住伏在马背上哈哈哈大笑了半晌。
笑够了,酒儿又道:“他们说总坛是在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