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来,跟他们做伴吧,你是第一百零七个。嘿嘿嘿……”
那帮人到底什么来路,为何有这么多玄魃!
常副将心中一片冰冷,绝望、懊悔、惊惧齐齐压来,只来得及将几只扑到身边玄魃击飞,就倾刻间淹没在一群玄魃中间。
……
“嘿,对不住,我没有两千人给你挨个尝尝,只能给你一根矛。”
酒儿将骑将公子从下至上穿在铁矛上,竖在路边。
剧烈地痛苦让他面孔扭曲,连呼吸都极为低弱不敢用力,惨叫只能带来更大的痛苦,所以口中只剩下一声声闷哼。
现在想要痛快的死都成了奢望。
“这混蛋修为不弱,估计被钉在这路边,三五天也死不掉,万一命大被人发现了或许还能抢救一下。”酒儿似乎对自己的处置挺满意,向宋暮阳说道。
宋暮阳是想让酒儿捅死他,谁成想搞成这样,这女人狠起来真是比男人还可怕。
就从连实冬他们这帮人的目光里就能看出,他杀了这么多人,可是这帮人看向酒儿的目光却更惧怕一些。
队伍重新上路,大家都变得有些拘谨而沉默。
不太愿意讨论刚才那一战,更不担心再有什么马匪和官军来袭。
这全是方才那一幕带来的。
宋暮阳坐在马上,缰绳由酒儿牵着,跟在队伍后沉默的赶路。
云荩秋目光偷偷在他身上停留了一会儿,终于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