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貂寺将折子反复检查之后,承给魏皇。
“李考不是摘下官帽,自囚于家之中,等待发落吗?他还有什么资格递折子?”
冯尚书皱眉道。
李考那老狗听说已经把李子明从家谱中抹去了,不把太守之位交出来,就以为能脱身,简直异想天开。
“呵呵。”
魏皇看着那折子突然笑出声来。
一众大臣给笑得莫明其妙,均猜测那折子里说的是什么。
“冯尚书,这李考说,他的儿子明理晓事,只懂忠君报国,怎么可能无君无父和逆党搅在一起,你不辩是非,听信手下之言,陷他的儿子李子明于不义,还在李子明与北汗奴子血战之后,使人对其灭口,企图掩盖罪责。他说的可是确有其事?”
魏皇笑问。
“皇上,李考血口喷人,是他教子无方,现在居然还……还反咬一口。”
“冯大人说得对,李子明杀害毛太守之子,还烧了冬岆太守府,此事难道还是毛太守诬蔑不成?”
“毛太守因为儿子被参劾不是一次两次了,李子明分明是看不过去了,大义灭亲,就算有罪也罪不致死,缇骑里分明有人想要至李子明于死地,才故意将他往逆党上扯。简直是岂有此理!”
“这向来是缇骑的拿手戏,又不是一次两次了,陆大人气也没用。”
“杀一两个纨绔算得了什么,此子若是到关宁前线,一战杀伤如此多的蛮子最少能够记功一千五百首级,足够升任一名游击副将了。”
“崔将军说的那是军中,犯罪有军法,这李考之子可没有军职,更没有官身,只是一个宗门中的普通内门弟子而己。依大魏律,在大魏国土犯了罪就要受国法处置。”
一时间一众大臣争议不休,居然没向前几日那样一面倒地支持冯尚书,而是有人向着李考说话,有人向着冯尚书说话,越吵越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