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雷引来了不小的麻烦。
天亮后,先是胡同的里长带着官差来到。
看到大坑里有个烧得焦黑的野狗尸体,又收了荣妈妈递过的银子,便半信半疑地离开了。
接着流氓、地痞纷纷来敲门。
闹了整一个白天,才慢慢消停下来。
“这李公子怕是醒不过来了吧?”
宋暮阳这会儿脸色苍白像是在做噩梦似的,身子不停地颤抖,却怎么也叫不醒。
白天请来郎中看过。那从没治死过人的胡神医看过之后,一口咬定这公子是受了惊吓,魂魄离体,恐怕是救不回来了。
荣妈妈见酒儿沉着脸不语,目光在宋暮阳脸上又停留了一会儿道:“我总觉得在哪见过?”
“估计是他以前在这胡同里哪个人家租住过,所以你见过。”酒儿说着,心虚地拿手帕故意给宋暮阳擦脸,顺势挡住荣妈妈的目光。
“不对!我想起来了,他现在除了没有头发,他的脸和菜市里贴的通缉……”荣妈妈大声道。
“住口!”酒儿突然发怒道。
“这可是五十万那个什么什么石啊!”
正说着,外面又响起砸门声。
荣妈妈顾不得再吵,忙大叫着:“来啦来啦,别砸了都说是老狐成了气候遭了天雷……”
打开门,四个身高参差不一的男子站在门前。年岁老幼也是各不相同,年长者比荣妈妈还要大些,年幼的不过十几岁模样。
荣妈妈认出其中一个高大英武的男子,露出笑容道:“赶情是木公子,我这就叫酒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