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啊,咋了?”
王悍懵圈了,“你确定吗?”
“这有啥不能确定的,怀着孩子的时候,我就给把过脉,生孩子的时候我正好在他家蹭...他们两口子请我过去吃饭来着,就生了一个,我很确定!你问这个干嘛?”
“我找到另外一颗珠子了,但是珠子的主人和苏祈长得一模一样。”
老头子也愣了一下,随后随意道,“百分百是易容的,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你碰到的人根本不是珠子的主人,就这么点事情你都想不明白,你把珠子拿好了,别弄丢了。”
"对了老头儿,你拿佛头到底干啥?刚才那个女人用枪指着我要佛头。"
老头儿蒙了几秒钟,“他们反应这么快吗?佛头里面藏着个秘密,我很感兴趣,很多人也很感兴趣,具体细节哪天闲下来之后我再给你说,你小子这两天睡觉别睡太死,先不说了,我还忙呢。”
“...”
这说的是人话嘛。
晚上,王悍给被子里压着两个枕头,窗口拉着线绳拴着铃铛。
枕着盆子,躺在地上和衣而睡。
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无语过了。
隔天一早。
王悍给衣柜门上夹了头发丝,枕头一角掀起来,上面的一个花瓣正对着暖气片。
窗户一边放了很小的一片薯片。
稍微一拉窗户就能碎成粉末。
像是往常一样,开车去了公司混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