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公子刚才的点评,是书信写得骚情,可真是让人好奇。佛门的人,一贯说自己清心寡欲,不问世事,一心礼佛。可是如今,却有些不一样,让人忍不住好奇啊。”
“林公子,快说吧,我们都已经等不及了,这辩机到底写了什么?”
“裤子都脱了,别磨蹭啊。”
此起彼伏喊声传出。
所有的百姓,乃至于围观的士子,甚至其余的武林中人,这些围观的人尽皆呐喊。
声音此起彼伏。
以至于,佛门一方的僧人,全都是黑着脸。这些人看向台上的辩机,眼中多了担忧,因为不明所以。可是这一摞的书信,又是田长乐给予的,许多人朝田长乐看去,透着冷意。
田长乐却是混不在意。
她敢上去,自然是做好了一切准备。
自从得知林丰要辩佛,田长乐就一直在琢磨,佛门会怎么出手?田长乐如果要亲自参与辩佛,顶多说佛门的问题,真正要辩佛不可能,她做不到,也没有这个能力和辩才。
然而,田长乐了解一些佛门的事情。尤其了解辩机,她听了好几个闺中密友提及,而辩机又是佛门中极为善辩,且精于佛法的人,这样的人必然出面。
恰是如此,田长乐耗费了很大的力气,搜集了这些书信。
没想到,辩机真的上台了。
田长乐看向林丰,眼中有一抹期待。林丰轻松惬意,挥洒自如,如闲庭信步般在台上,令人钦佩。
她心中也觉得,男儿当如是。
林丰听着周围议论声,等了半响,周围议论声渐小,他这才拿起一封书信,高声道:“诸位,我来念第一封书信,这书信的落款时间,已经有些久远了,是两年前的书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