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阁下面对一个向你请教的人,态度狂傲,肆意抨击,没有半点心胸。他日你面对夏国人,夏国人是否也可以用茹毛饮血,来形容阁下形容晋国呢?”
“靠抨击他人,来抬高自己的地位,让人鄙夷。”
“先贤曾说,劳谦虚己,则附之者众;骄慢倨傲,则去之者多。如果阁下这般倨傲自持,我恐怕,天下士人,会处处鄙夷晋国。”
林丰道:“这,不是晋国士人的气度,更不是晋国的大国气度。”
刷!
傅融面色微变。
傅融眼神锐利,呵斥道:“林丰,你一番巧言善辩,看似有道理,实则咄咄逼人,更是弄错了一件事。大秦和晋国,就是不一样。因为大秦,的的确确是蛮夷。晋国,是礼仪之邦。”
林丰一抖袖袍,不屑道:“阁下这一番话,更是无稽之谈。”
“你凭什么,说秦国是蛮夷。是你去过秦国,亲眼见到大秦的士人,茹毛饮血吗?还是你在秦国,见过大秦的君王,娶了先王妻子,完全不讲人伦大道。”
林丰强势反击。
甚至他的话,回荡在大堂中,底气十足,和傅融完全不一般。
这是气势上的压制。
或许大秦士人,因为出身、学识的原因,面对晋国士人,打心底会有惧怕。
可是林丰不。
林丰没有这样的观念。
傅融反驳道:“这些事,我自然是听到过,许多人都讲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