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言默默的替李焕疼了一下。
“终是我手中无权,就算建下如此战功,终也不能保你无碍。”
瞧着魏青朝的颓然,严言想要触碰的手,又缩了回来。
“不是的,就算你手里无权,你方才不也竭尽全力的保我无碍。只怪这宫中意外太多,你纵然是观星司的观星者,且也算不出来意外来,若都如你这般自责,陛下早将观星司改了。”
魏青朝抬起垂着的眼,看着少女眼里的真挚,还是将她所言记进了心里。
魏青朝踹了一脚地上摊着的李焕:“他该如何处置?”
“如何处置?”严言喃喃自语的思考了片刻,“不如这般……”
严言靠近魏青朝低语了几句。
“这对他来说算的上什么惩罚?”魏青朝不满的道。
“你就听我的,不然你还有什么好办法?”
魏青朝只想了一瞬,就没了耐心:“就按照你说的来。”
次日一早,天光放明之时。
众臣且都打起精神来,应付每日例行的朝堂。太子才刚接管政事,正是立威之时。太子党羽的,为了不给主子脸上摸黑,强打起十二分精神准备应付朝堂上的争执。而并非太子党羽的大臣,自然都是谨小慎微,生怕在这时候被太子盯在眼里。
这朝堂上唯一一个悠闲之人,就只剩下了坐在太子上位的皇上一人。
早朝时间已过,但新立的储君却迟迟未到。皇上迟迟不言语,旁人自然也不敢开口。
朝堂众臣少说都有一百来人,却都你瞧我,我瞧你的不敢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