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言忙跪在地上:“父皇,我严家却无攀附皇权之意。”
皇上笑容不变,眼里多了些赞赏:“朕都知道,今日朕与你唠唠家常罢了,何必如此诚惶诚恐的?”
严言抬眼瞧了一眼陛下并未动怒的神色,站起身来:“陛下,长姐本就是庶女,能嫁入皇家已是无上荣耀,父亲虽未与我谈论过此事,但依父亲之意,长姐入府该是侧室。”
皇上赞许的点点头,随后招了招手,让陈钰拿来一对手镯:“这对镯子成色极好,皇后可是来问我要了好几次我都没给,喏,你戴着正好。”
严言接下陈钰手中的锦盒,打开瞧了瞧,果真是玉质清透。
“谢父皇。”
皇上往后靠了靠,严言识趣的请安退去。
皇上这一病,元气大伤,眼中也没了矍铄的神采。
陈钰将严言送了出来,看着陈钰与平日里无二的神态,严言不经意的问了一句:“今日怎么没瞧见边公公?”
陈钰想也没想的答道:“边固得罪了温嫔娘娘,太后娘娘叫边固少在御前走动,免得又惹了温嫔娘娘不快。”
严言笑道:“太后倒是真疼温嫔娘娘,如此一来,太后又温嫔娘娘陪着,平日在宫中也不会觉得无趣了。”
陈钰笑而不语。
严言与陈钰一起刚跨过正殿的门槛,就听到耳边传来疾呼。
“郡主小心!”
话音未落,严言就被右侧之人撞了个踉跄。她定睛一瞧,应是养心殿新指来的小太监。
“走路怎么也不瞧着!”陈钰怒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