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日能算计她的亲妹,来日岂不是要将矛头对准整个严家?”
严治竹话说的重,只不过是想让严思月知晓其中道理,严思月不仅不领情,还低声说道:“父亲未免太看得起我。”
严治竹气的砸了手边的花瓶,将贺嫦吓了一跳。
“你这是做什么!说话就说话,别吓着孩子!”
严思月的脸倏地变得苍白,贺嫦不满的看了严治竹一眼。
严治竹知道自己做的过火,可严思月不受教,他总不能眼睁睁瞧着严思月一个害了整个严府。
“你去,今天开始抄论语,什么时候心里把这些道理参透了,什么时候再出门。”
纵使知道是无用功,但严治竹也无其他办法来整治严思月,他只觉得严思月已经病入膏肓,说什么都是无用,还不如就如此关在家中,还能少生事端。
严治竹一回京,朝中忽然掀起忙碌勤奋的狂潮。连圣上都说这些日子,严相不在,朝中之事懈怠了不少。
而魏青朝也没能逃过严治竹的安排,闲来无事的他被严治竹安排去了演兵场练兵,美名其曰怕他忘了兵法,实则是拿他当免费教领来着。
魏青朝本说要带严言去看看远在黄陵的二皇子,他虽不知道魏青朝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却也等了他好几日,最后在魏青朝无数次的爽约之后忘得一干二净。
严言百无聊赖的坐在椅子上,听着红雀说严思月的消息。她并不反对父亲教导严思月,只是严思月现在性子已定,再教下去反倒要成为仇人,还不如就放任不管,也不会伤及父女之间的情分。
魏青朝才派人递了话进来,说今日晚间许是有空,严言一听这话今日又要被放一天鸽子。
传话的人刚走,后脚就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容宝林挑了个傍晚,孤身一人造访和关阁。她自日落而来而来,喝茶喝到月出,才缓缓开了口,和严言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说的尽是些小事。
严言总觉得蹊跷,却又不知道容宝林所来为何事,她问了好几遍,容宝林皆是一笑,将严言的问都抿在茶里。她只笑着道:“只是想和小姐说说话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