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往后若是再做如此无缘由的事儿,我定是不陪着你去了。”
严言挑眉看着她:“这就是你不耻下问的态度?”
红雀求饶道:“小姐,你可告诉我吧,我都好奇了一路了,可憋死我了。”
严言示意红雀过来些,红雀便将耳朵凑了过来。
“你可还记得明州景家?”
红雀转过了头:“记得啊,不是早已没落了?”
“是没落了,你可还记得从前我曾与你提过,我在爹爹书柜里看到了景家族谱?”
红雀焦思苦虑的半晌:“不曾记得。”
严言在心里暗暗点头,若红雀记得才有鬼,她根本就没说过这事儿,全是拿来唬她的。
再说,严治竹书柜里哪里来的景家族谱?但,严言还是认真的同红雀解释道:“我今日里和那大娘说话时,听那大娘说起这两日的事儿,那大娘便提起了这几个姑娘的祖籍是明州,那时,我便有所怀疑,多嘴问了两句,哪知那大娘倒是上了心,竟问了个明白。”
红雀百思不得其解:“如此,和景家又有何联系?”
严言用扇子敲了一下红雀的脑袋:“这文君便是明州人,那时我在景家的族谱里边发现,他们景家的女儿名字里都须得带个‘文’字,那是他们景家传承下来的规矩,我一听那大娘说,里面有个姑娘来自明州,名字又带了个文,我自然就知道了。”
红雀豁然开朗,随后又担忧起来:“原是如此,只是……她戴罪之身,于我们倒无妨,只是老爷身份特殊,若是被人发现参上一本,可是不得了的事儿啊。”
严言用拿着扇子的手,拍了拍红雀的肩头:“莫要担心,你想想景家都没落了多少年,只要我们不拿出她的奴籍来,谁知道她姓景,再说,你忍心再将她放回如意坊里受苦吗?”
红雀看着景文君在榻上,一阵儿睁眼,一阵儿昏迷,也是觉得难受,摇了摇头。
景文君缓了缓神,将将醒转,都弈带着郎中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