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格紧盯着方寒的动作，虽然停下了手中怀表的催动，但仍然蓄势待发。

不过他准备的后手估计是派不上用场了。

几个呼吸过去，黑气便融进了玩偶当中。

“你做了什么？你对我做了什么？”

玩偶挣扎着，堕落圣女的声音自其中传来。

她仍然在催动灵魂中的禁制，但此刻却完全没了效果。

她本以为是因为她现在有了宿体，但她很快就意识到，不止如此。

禁制能毁伤灵魂，但她现在……好像不是灵魂了……

按照常理，灵魂即便寄宿在肉体中也不会改变灵魂的本质，就像油滴入水中依然是油。

但现在很恐怖的事情发生了，水跟油混合在了一起，变成了全新的物质。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我救了你一命，难道你不应该感谢我的大恩大德吗？”

方寒脸色苍白，但目光却炯炯有神。

就在刚才，他在堕落圣女体内的禁制中察觉到了一股莫名既视感。

随后他灵光一闪，想到了他新解锁的天命——谐律。

动用谐律天命的消耗很大，但效果也是斐然。

“混蛋！混蛋！谁要你救！谁要你救！……”

玩偶发出气急败坏的声音，开始破口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