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隐这才想起乔父在这里疗养,当即报了名字,在保安将信将疑的目光下登记后,迈着大长腿朝着欢声笑语的人群走去。
“徐老,晚辈傅司隐,想请您单独谈谈。”
彼时,乔雨禾和徐老新开一局,众老头翘首以盼,一道清冽嗓音响起。
男人西装革履,谦卑有礼,任谁见了都要直呼一句稀奇,毕竟能让傅司隐如此尊敬的人,屈指可数。
“咦,这不是小禾的准前夫吗?”徐老眯着眼上下打量,“空手来的啊?”
傅司隐面色一僵,“来得匆忙,没来得及备礼,请徐老见谅。”
话说到这份上,已经是谦卑至极,换作旁人必定不再多做为难。
可徐老何许人也,当即哼了一声,“有什么需要我这个老头子见谅,要说,你得请小禾见谅。”
如此,傅司隐才抬眸看了眼乔雨禾,从他进来起,乔雨禾就一直把玩着象棋,仿佛他是个透明人。
结婚三年,这还是第一次被乔雨禾忽视,只是,徐老竟然为她说话,这让他很是惊讶。
傅司隐心有不悦,但也不敢表露,只当乔雨禾是探望乔父顺道和徐老下棋。
他想起刚才听到的动静,语气染上几分歉意,“雨禾技艺不精,投机取巧,辱没棋道,让徐老见笑,改日晚辈陪徐老下。”
这话一出,徐老的脸色顿时变了,人群中有人哈哈大笑,“死老三,终于有人替我出头了,什么合理外援,简直狗屁!”
乔雨禾噗嗤一声没忍住笑了出来,傅司隐迅速意识到是徐老做了弊,聪明如斯的他汗流浃背,一时竟不知如何应付这社死局面。
“你厉害,你来下!”
徐老蹭地站起来,将傅司隐摁在石凳上,“你不是有事相求吗?赢了她,百八十件都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