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猛地站了起来。
江厚德秉着这半口气,恨意从话语间一点点地渗出来:“是蛊啊……”
是蛊啊……
“不是我……杀……”
江厚德按着胸口,还在解释。
管家等人看得眼眶通红,可以了,不要再说了。
“不是我杀的。”
江厚德艰难地说完这句话。
这才是他应该出面说的话。
而第一句话,是容九要他提的。
她要知道在这些人里头,还有多少人中了蛊。
容九适时地接了江厚德的话,“人不是他杀的,他身上不知道什么缘故被人种了蛊,蛊发之后,就被江大小姐锁在了密室下,用锁灵阵镇压,直到昨天才被我救出来,你们说江家半个多月闭门不见,也正是因为整座江府都被布下了封锁之阵,他人出入不得。为了延续这法阵力量,大小姐几十年的修为付之一炬。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养伤,若是大家还不信,可以再去后头瞧瞧。”
大堂一片安静。
唯有那几个人心不在焉的喝水,然而却频频地响起茶盏与杯盖的碰撞声。
敲得众人心烦意乱。
不得不扔下了这东西,问出了自己想问的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