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花惜颜语调轻松，“看我的精神状态就知道我过得很不错了。”

“有恢复记忆吗？”

“零零星星记起来点。”

他想问一句记起来的回忆中有没有关于他的，等话到了嘴边，他又觉得这话完全没没有必要问，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总归是改变不了什么。

他又是沉默，一时间不知道再问些什么好。

017出声道：“你问问她有没有记起来花惜颜是谁？”

容越迟疑，她如果是知道自己就是花惜颜，他提起来这个名字，那也就意味着他是自曝身份。

想了想这是她兑换身体前的最后一个任务，回到管理所他们一定会见面的，到时候如果想要接近她，总要说起来这些过往的，现在提就提了吧。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花惜颜勾了勾唇说道：“你不是一直都在问？再多一个问题也不多。”

容越被她的话堵了一下，还是问了，“我想问……你知不知道花惜颜是谁？”

花惜颜十分平静的回了一句，“在我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倒是想问问你一个问题。”

017心中有谱了，如果说她要不知道花惜颜是谁，肯定会下意识问一句，现在她没有直接否认，那就是知道了。

容越：“嗯？”

“我想问017现在是不是在你那边？”花惜颜用着最平静的语调说着令他震惊的话。

017也是惊了一下，他一开始就怀疑她没有失忆，却完全没想到她会怀疑自己在容越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