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你随便问了?”
他眯起眼睛,耐心稀缺,凉凉地发问。
刚才稍微融洽点的气氛,变得恶劣。
知知恨不得自己刚才不要那么轻易地打开话匣子。
酒瓶冷冰冰的贴到她脸上。
“我父母死的很早,没有家人,所以没有你那么会煽情。”
薄司泽在一瞬间轻轻笑了出来随后又立马收敛。
短暂的笑意冲破了知知心里隐隐的懊恼,反观男人脸上是不怀好意的调笑,心跳和情绪便像是提线木偶一样。
有点生气。
也觉得有点好笑。
薄司泽递来酒。按照游戏规则,她问了问题要喝酒。
舌尖浅浅沾到一点,他迅速收回手臂,就着她刚才喝过的地方又喝了一大口。
“继续。”
“回国以后,你想干什么?”
“……”
隔靴搔痒,问的刻意。
知知抬眸望他。
这人不仅神色缓和,还饶有兴趣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