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姨一直举着伞站在路旁,看着凌浩开车离开。
“路上小心,雨天注意路滑。”
凌浩在车窗里对着兰姨挥挥手,将车开出了蔚蓝卡地亚。
刚开上路,凌浩的眉头便皱了起来。
他和魏兰心算是看着薄司泽呱呱落地,一天天长大的。
只是一手带大薄司泽的魏兰心也未必真的看懂过三少爷的真实一面。
薄司泽小的时候顽劣,经常出去打的一身伤,要不是断了骨头,就是拧了胳膊,每次都是靠他凌叔帮他治疗包扎。
因而但对凌浩还算尊敬。
那小子除了个性顽劣,给凌浩留下的另一个印象就是格外聪明。
比如他经常会问凌浩一些什么捅人哪个部位,会捅不死人但会让人痛不欲生。
又比如割哪个部位的血管,放血比较快之类的奇怪问题。
凌浩知道他问这些存了坏心思,但还是教。
既教人体的构造,要害,也教药剂合成和使用,还教心理学。
他学的很快。
凌浩反复跟他强调:“如果你把这些用在做坏事上,出去别告诉人家我是你老师。”
薄司泽就笑。
“我把它用在坏人身上。”
反正一直也没出什么事,凌浩也没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