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齐刷刷的把眼睛望向了她。
每一个人都喝的醉醺醺的,望着她发笑,笑的意味深长笑的眼睛发光。
甚至其中那个光头,拿起一罐啤酒,摇了摇,对着她的方向拉开拉环。
金黄色的啤酒对着她喷。
知知吓得躲闪开,但身上还是沾了不少。
被打湿的衣服湿哒哒的黏着身体,她皱了皱眉。
完全没注意到在场的其他人。
有的在笑,有的却不笑了。
刚才还闹哄哄的客厅,安静下来,一种奇怪的气氛在酝酿着。
这群亡命之徒的领袖面上倒是没什么表情,像没看见她走过来一样,。
“喂。”男人眯了眯眼,慵懒又轻佻的腔调。
“还不走?要我请?”
知知就像兔子遇到了狼,噔噔跑回楼上,吓得缩回房间。
那一晚,她再也没有出来。
现在又想上厕所了。
这还不仅仅是上厕所的问题,她还要洗脸,还要刷牙。
昨天她就没有洗脸洗澡,和衣睡下的,现在她又脏又臭,自己都嫌弃自己。
所以一番内心挣扎后,知知还是硬着头皮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