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哪知道?”
翁若云听到秦溒否认,突然有些恶心!
秦溒瞧见翁若云孕吐,便为她亲自递上痰盂。
翁若云累了,他便给她盖好被子,早膳及午膳,看奏折都让她坐到身边。
当两人下午,一起坐在龙椅上看奏折时候。
翁若云看到一本蓝色的奏折,便好奇的打开,便向秦溒问道。
“这是哪位大臣的折子?向淮安,渝县知府称,渝县三年干旱,百姓颗粒无收。”
“百四处饥荒四起,饿死百姓数万人。年迈者疾病缠身,枯柴当草药饮。”
“臣多次与太守大人刘毅伟,写折子面见陛下,却数月不曾安排!”
“陛下,若等事态越发严重,百姓遍地因饥荒而死,那我朝必然民心尽失,还请陛下速速想出对应之法!”
“你何时识得如此之多的字?”
听到翁若云竟然将一本奏折都念出来了,秦溒有那么一瞬间惊讶?
“还有,这个灰色的折子上写的,称乃渝县督察,肖震毅,臣要弹劾渝县知府向淮安,渝县知府危言耸听!”
“刻意让陛下在大婚前忧心忡忡,渝县近几年风调雨顺,并无知府向淮安所说,遍地灾荒,臣断言不会欺瞒君上,请陛下明鉴。”
当翁若云念完这本奏折,好像发现了什么便试探性的向秦溒问道。
“一个渝县督察,要弹劾区区一个知府,如果渝县真的饥荒遍地,百姓饿死,你怎么解决?”
被翁若云这么一问,秦溒略微思考后便语气严肃道。
“若是彻查渝县,那必然会让肖氏有所戒备,此事朕不方便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