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还在不停地下着;四周的人,开始越来越少,像是散了场的电影院,越来越萧条。周泽一直站在原地,任凭雪已经慢慢地将其所覆盖,将他慢慢堆砌成一个“雪人”。砸车的人不见了,围观的人也不见了,倒在地上的人也不见了,慢慢地,车也不见了,天地之间,只剩下这白茫茫一片真干净;唯一刺目的,还是地上那腥红的一滩。它像是一块污渍,怎么洗都洗不掉,怎么擦都擦不去,它固执地存在着,是那么的碍眼,那么的让人不舒服。腥红之中,老头不停地呐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