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垂眸盯着自己的手背看,根本没去听女人说什么。
约莫过去一分钟后,男人再次伸出手,意思不言而喻。
白幺幺有些不高兴的嘀咕起来。
“同志,你到底要不要让俺摸,给个痛快,让摸的话,可就不许再抽回手了哦。”
拿钱不办事,白幺幺同志心里虚呀,所以必须做点什么。
这回她直接两手齐上……打的男人有点措手不及。
白幺幺一手擒住男人的手腕,防止对方再抽回去。
另一只手则十分敬业的开始工作。
农村人,上山下田,活干多了,力气大点没毛病吧!
车里,男人和女人力气的较量,竟平分秋色,不分伯仲。
而两人的手,一黑一白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常年干活的手,粗糙是必然的。
两只手,就像两个世界,他们就这样纠缠在一起了。
白幺幺同志是懂雨露均沾的,摸完手背,摸手心。
与手背的白嫩无瑕相对比,男人的掌心长了好些茧子,还有一道三四厘米长的疤痕。
白幺幺顺着疤痕的纹路轻轻抚过,“同志,你这伤咋来的,当时一定很疼吧!”
回应白幺幺的是简单冷然的四个字,“放手,下车。”
白幺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