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红菱看着现在的凤无邪。

出乎预料，她在看向凤无邪的时候，竟然没有任何情绪的波动，没有难过，没有仇恨，没有痛苦。

“打成了这个样子？”月红菱努力让自己还抱有些许的希望。

小龙王笑了起来。

“可不要误会，打成这个样子，可不是因为我们威逼他将你引诱至此，单纯就是因为他主动说他认识你，可以帮我们把你杀掉，我厌恶这种妖的行为，于是才把他打成这样的。”小龙王笑着说道。

小龙王的话，彻底泯灭了月红菱的念想。

“都怪你！”

月红菱还没有询问，凤无邪突然开始崩溃的大吼。

“都怪你！我都已经和你说过多少次了，我说我去投奔你，我去投奔你，明明你这么强！明明你有能力保护我，你为何就不同意！”

“你知不知道，我在这里遭受了怎样的折磨？”

“你要是早就让我跟着你，哪有这么多的事，你喜欢我，那你让我跟着你啊，那你保护我啊！”

“你又不保护我，又不帮我，甚至我和你说一百句话，你都不回我一句，你这算是什么喜欢我？”

“你就是一个贱女人！”

月红菱……

保护他？

她突然笑了出来。

凤无邪，让自己来保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