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宴是这次的炼器苦力,他“吭哧吭哧”地操纵着灵力炼气,一旁崔流玉燃了火,这才发现苍负雪变得有点多余。
“哎呀,忘了这次不需要你生火了。”
她一拍脑袋,一边盯着苍宴锻造,一边催促苍负雪。
“不如你多练练术法,也好在第二轮大比中多打几个人。”
苍负雪还未说话,苍宴抢先哼笑了一声。
“你还未嫁进苍家门,已开始指挥起负雪来了?”
他看着两个芥子境缓缓融为一体,口吻带着揶揄。
崔流玉瞪大眼睛:“苍峰主,你说什么呢,你、你怎么为老不尊,和弟子开这种玩笑?”
苍宴闻言,额角跳了跳。
为老不尊?
他风华正茂,哪里老了!
苍负雪轻笑一声,拍了拍崔流玉的肩。
“小叔,旁人谣传就算了,你也打趣我们。”
苍宴觑了他一眼。
这小子,别人不知道,他还不清楚?
嘴比精铁还硬,若他自己不接受崔流玉,就算刀架在脖子上,苍负雪也不会愿意碰崔流玉一下。
他给侄子留了一丝面子,没有揭穿他。
但看着苍负雪别扭的模样,苍宴突然恶从胆边生,轻咳一声,语气温和道:“流玉,你如今也算是宗门内的中流砥柱了,知不知道此次其他宗有许多弟子都注意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