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
崔流玉惨白着脸,气若游丝地装糊涂。
苍宴放开她,将她靠在树干上,冷脸低叱:“老实交代,你身上的阵纹是如何刻上的,到底是谁在教你人炼术?”
见崔流玉不言不语,苍宴失去耐心,直接上前,指尖一道灵力溢出,崔流玉侧腰处的衣袍便被破开一个口子。
“不要!”
崔流玉赶紧掩着自己的外袍,结果脚下一软,整个人倒在了桃树外。
“苍峰主?”
远处远远站着一队人,震惊地看着这一幕。
崔流玉本就生得好看,刚才疼得出了一头汗,此时目光潋滟,粉腮带露,柔弱地倒在地上,侧腰的袍子还被人为撕破,隐隐露出一点白嫩的肌肤。
再看着黑沉着脸从桃树后转出的苍宴,这群剑修全都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
是不是撞破了苍峰主的好事,要被灭口了?
远处隐隐传来紫光道人集合的呼声,崔流玉从地上“轱辘”一下爬起来,对着一众承乾宗弟子,捂着脸便跑了。
这下……苍宴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崔流玉不管,她裹好外袍跑进澄心宗的队伍,钱笙和宁不意见了她,露出和刚才那队承乾宗弟子如出一辙的表情。
“你……”宁不意皱着眉,欲言又止。
“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崔流玉摆手,“回去再说。”
她跨过两宗之界时回头看了一眼,只见苍宴站在一众弟子身后,盯着她的眼神犹如盯一个死人。
完了,把苍宴惹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