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音音疼得一整晚没睡。第二天眼窝有着很深的青色印记。南音音艰难移动身子。阿景很早就出去了。屋内只剩下她一个人。“谁?”奶白色的真丝窗帘轻微飘动,隐隐约约透着一个人影。周寒潇是翻窗进来的。他一直忙到现在才结束。心心念念都是南音音。“是我。”周寒潇快速欺身,压在南音音身上。浑身上下散发着荷尔蒙的气息。刚想吻上去。就听到小女人痛呼。“怎么了?”周寒潇紧张。反应过来的他立马察觉到小女人的不对劲。小女人脸色苍白,毫无血色可言。上嘴皮破了一小块,已经结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