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出去打仗,旷了数月,如今又植物人似的躺了半月。
此刻他只想不拘度次,与她拨云行雨,奋勇乘兴。
“一定要?”
“要。”
“那你躺好,我来。”
……
也不知过了多久,红烛摇曳,只剩下半截儿。
慕听雪已是倦极,不想再搭理他。
晏泱把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亲昵地蹭了蹭,远未饱足:“陛下,再来一次?”
“朕不济事。”
“让臣再伺候你一回吧。”
“到底是谁伺候谁?盅子口粗的行货。”
“承蒙陛下夸赞,臣喜不自禁。”
慕听雪红着脸瞪他:“怎么从鬼门关前走一遭,变得这么不要脸了?”
晏泱与她负距离紧紧拥抱:“正是从鬼门关走了一遭,才意识到你和孩子有多重要。其他的一切,都是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