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吃着。
忽然之间,反锁的包厢门,被人从外头一脚踹开。几个东厂番子闯了进来,把休息用的耳室遮挡的屏风推开,帐子一掀——
慕听雪和晏泱,捉奸了个正着,二人绸缪的情态映入眼帘。
牧惜蕊骤然见到黑着脸极为恐怖的晏家家主,骇得发出刺耳尖叫,赶忙扯过衣裳,想要遮羞耻。
那高世子,惊出一身冷汗,数点牛精髓,瞬间倾入师姐。
小牧氏之所以出轨打野食,不过求个饱足,终于鼓起勇气出来幽会老情人,仅一弄就被打断,终未能得畅意。
她脸色惨白,哆嗦不止,乱七八糟地扯了披风裹着自己,吓得心胆堕地,啼哭道:“妾身……妾身冤枉……”
慕听雪皱眉,身为摄政王妃,晏家主母,晏氏的女眷做出这等丑事,她必须要处理:“捉贼拿脏,捉奸捉双,你冤枉个什么?”
小牧氏慌不择路。
情急之下,她指着高彦崇破口大骂:“你个狗心狗肝的,说是与我论棋,却逼奸于我,辱我清白!”
高家世子瞳孔剧烈地收缩,不敢相信他爱了八年的女人,竟毫不犹豫地捅了自己一刀。
小牧氏见他不辩,继续嚎啕大哭指责:“长公主殿下,大伯哥,是这个杀千刀的,生恶毒的心肠,强逼于我,我宁死不从,呜呜呜——可妾身一个柔弱女子,哪里及得上男人的力气。”
晏泱轻蔑地看着牧惜蕊。
这一幕,何其熟悉。
那夜,这惯偷人的银妇,不顾人伦,向他自荐枕席,被他打出屋外,也是哭着叫骂,反咬一口。
慕听雪揶揄道:“你若坦荡点,我还能敬你两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