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自在佛寺的主持,广金方丈,慈眉善目,笑吟吟道,“既是以诗为会,需得有彩头。”
儒林界,挺喜欢举办诗会、文会的。
规矩就是,拔得头筹者,赢得彩头。
“哈哈,这好办!”
临壑侯爽朗一笑,解下了随身的一块玉佩,“此玉,乃是玉中君子之首,凝灵苍玉,本侯祖上传下来的。博头筹者,可得玉佩。”
周围的监生们,不少都眼热起来了,窃窃私语。
“传说中的凝灵苍玉,云煌国只有两块,一块被谈侯所得,传了好几代了;另一块在藏宝阁。”
“那岂不是传家宝级别的?”
“你以为这只是一块玉佩?这玉拿在手里,基本上代表了谈侯,代表了谈侯对你的友谊,等同于一份通关文牒!”
临壑侯在勋贵里,也是上等。
人家可是离公府的长女婿,世家之间,最看重的就是长子长女的联姻,分量非凡。
国子监的学子们,纷纷出列献诗。
但,临壑侯谈错,和邵司业听了,只是面带微笑,并没有过多的表示。很显然,这些普通的诗文,还入不了二位的法耳。
不多会儿。
靖羽公世子离渊站了出来,他长相极为俊美,书生意气,挥斥方遒,拥有一双十分特殊的紫眸,仿佛蕴着无边春水。离渊虽应家族要求,赶鸭子上架,做了武职,担任二品的金吾卫大将军,但这家伙骨子里是个文艺青年,喜欢诗词歌赋、琴棋书画。
这位小公爷,进则理学儒道,退则风月雅致。